1992 年的春節,我到福智精舍跟師父拜年。拜年之後,師父非常殷重、正式的對我說,廣論研討班無論如何一定要把它辦起來,要我開廣論研討班。
開班後,當時福智精舍的所有法師輪流來帶過一堂課。輪完之後,師父在電話那頭說,某某法師做什麼、某某法師做什麼,結果沒有人可以來了。
上課前一天,我很緊張,打電話去福智精舍,跟師父說:「師父,明天要上課了,法師不能來,那師父你一定要來,不能開天窗。」
電話那頭,師父對我說:「沒關係,陳居士,我教你,你今天下班回到家,你就到三樓去跟觀世音菩薩講,跟觀世音菩薩祈求,你就跟觀世音菩薩講說:『明天《廣論》進度是第幾頁到第幾頁,第幾行到第幾行。』
你要跟觀世音菩薩講說:『這一段師父是怎麼解釋的。』然後一段一段跟觀世音菩薩講,講完後你要跟觀世音菩薩祈求說:『觀世音菩薩,明天師父要請祢來帶班。』」
聽師父這樣講,我只能勇敢地上場了。之後,每個星期二晚上我都會做這個動作——到佛堂去跟觀世音菩薩祈求啟白,請觀世音菩薩來帶班。